霂字五行属什么,穆字五行属什么

博山汪溪穆氏族谱探轶

——以二支、四支为例

知否知否

许多博山人家的族谱上,都记载祖上明初来自枣强

穆家也是。

只不过拐了个大弯,晚了好多年。 “闻之先人云,吾世家冀州枣强人也。始迁于莒,不知几世祖自莒迁于益都县西河镇,再迁于颜神镇南关居住,至今冢犹存焉。又不知几世方迁于淄川西南汪溪庄。年湮代远,前辈之祖宗尽皆失讳。初来汪溪庄始祖长讳起,次讳松,乃兄弟二人也……”

上面这段文字,节选自1987年博山区蕉庄镇汪溪村(今属博山经济开发区域城镇)《穆氏族谱》收录的、清乾隆元年(1736)丙辰四月、八世孙穆式泰续修族谱时所撰“谱序”。

汪溪穆氏“鼻祖”穆起、穆松大约是何时迁徙到汪溪庄?

我们来“建模”推算一下:假设乾隆元年(1736)写序的八世孙穆式泰六十岁出头,那么他生于1675年左右,以平均25岁为一代,则第一世穆起生于1500年左右,若迁徙时二三十岁年纪,应该是于明嘉靖年间(1522-1566)迁到汪溪庄,距今500年左右。

我是穆起第十六世孙,克字辈,第四支穆仲后裔,曾祖父一辈由汪溪迁到八陡。如果你姓穆,特别是祖上在淄川、博山、沂源、莱芜一带聚居,只要是族谱上能溯源到穆起,那咱们妥妥地“五百年前是一家”;如果到不了那么多世代就能叙上,那就更近。

明明辈分都是“汝若克念乃聿允元”,要叙不上怎么说?

这八个辈字是同治三年(1865)续谱时所定,既然能同用一套辈字,说明当时修谱时为同宗,可考虑是否与穆起的兄弟穆松有关联。

再往前推算,假设穆起、穆松那位在明初洪武年间从枣强迁出的先祖当时也是二三十岁年纪,则大概生于元末1350年左右,到穆起出生的1500年是150年,经过约六代人。排除这六代每一代都是单传(可能有但概率极低),是否可说,现今淄川、博山一带聚居的穆氏如不能溯源到穆起、穆松,再往前推150年,在约六代人中大概也能溯源到某一位共祖?

一迁再迁,到底为何?

穆氏从枣强迁到莒是官府主导、百姓被动、远距离、大规模移民性质的迁徙,而从莒迁到西河、到颜神、到汪溪当属官府允许或默许、家族或个人主动、短距离、零星式的迁徙。正如《颜神镇志》所载:“颜神……地出石炭土,可甄陶,就居者众”,穆起、穆松的先人应该是被西河镇、颜神镇的“地利”所吸引来此居住,然后不知什么原因穆起、穆松又从颜神南关迁到了距离不远的汪溪庄。

移民迁徙或曰搬家原因复杂,涉及政治、经济、军事、地理、环境、气候、人文等各种元素。但500年前穆起、穆松迁到汪溪原因很简单,就是小门小户为了谋生,或曰活着——有族谱为证,后面详说。

500年前,穆起、穆松迁到汪溪庄时只有兄弟两人;500年后,汪溪村穆氏家族已是人丁兴旺,蔚为大观,而且开枝散叶,走出博山,走出淄博,走出山东,走出中国,走向世界。

循着族谱中记录的谱序、人物简介和相关碑文、墓志铭,让我们来品味一个家族的发展,一窥山河国运、社会变迁。 “汝若克念,乃聿允元”

——穆氏家族“密码”

“耕读传家久、诗书继世长”。

乱世藏金、盛世修谱。

身处清朝康乾盛世,经过数辈打拼积累和几世文化储备,穆起后裔迎来修谱契机。

雍正二年(1724),离首迁汪溪村约200年后,穆起后人、第六世穆宗虞、穆宗冉和第七世穆文暶、穆文暐、穆文暻、穆文暠发起第一次修谱。

第七世孙穆文暐在族谱序中说:“今吾族人犹有服者不过百余人,而远族亦不过百余人。自先世以农为业,间以为商,我大父辈始好读书……近颇散处四方,其远者或不相往来……恤又将有失其支派,莫可核实者……”

“有服”一般指“五服”内,宗法社会“五世而迁”,出了“五服”就是远族。与穆文暐、第六世穆宗虞没出“五服”的都是第二世穆龙后裔,而第二世穆龙是汪溪穆氏始祖穆起、穆松兄弟两人中老大穆起独子。据此可知,在雍正二年(1724),穆起后人百余人,穆松后人也百余人,为厘清世系不致紊乱,族内文人动议修谱。

七世孙穆文暐在族谱序中说:“自先世以农为业、间以为商”“犹幸我族人贫也不失之卑靡、弱也不失为忠厚,大约力田养亲、牵车急税、斤斤自守者居多”。前几代穆氏族人都以种地为生,勤劳朴实,间做买卖,估计是那种小商小贩小打小闹聊以养家糊口,没有文化,给儿孙起个名也是简单随意,哪有精力去“摆”谱。

穆文暐不一样了。

族谱记载“七世 文暐 字生公,岁贡生,父宗虞……生子式泰、式纶、式友”。什么是“岁贡”?明清时,每年或每两三年从各府、州、县学中选送生员(秀才)升入国子监就读,称为岁贡,如此录用的读书人便是“岁贡生”。

穆家出秀才,不是一下子蹦出来。

看看穆文暐父祖辈:

“六世 宗虞 字惟一,庠名遇江……别号纶巾居士。幼年入泮,性好读书,即课农蹇背亦手不释卷。善教子孙……”

“五世 荣 字连菴”。

“四世 守用 字君实”。

从穆文暐曾祖父穆守用那一辈开始,有文化了,标志就是——既有名又有字。名前开始缀有统一的辈分(后世也有在名后的),而且兄弟几个的名往往形意相关,如守节、守用;名后另取一与本名涵义相关的字,以表其德,如守用,字君实,凡人相敬而呼,必称其表德之字。

再往上看,“登、科、举、仲”,这名是不是已有某种文化韵味?

从穆起到穆文暐,历七世、时约两百年,“仓廪实”而“知礼节”。

可见,农耕时代,除非发横财一夜暴富,没有三四辈子积累,一个家族很难有什么大发展;而如果不注重读书和家风养成,一个家族也很难持续兴旺发达。

一部家谱,绝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世系记录。它暗藏家族“密码”,它蕴含家族精神。要“破译”,须用心;细研读,必有得。

雍正二年(1724)首次修谱,大概记到穆起一门第九世。穆松一门因“谱系茔兆别有纪载”,在穆起一门的族谱里信息就很少了。

乾隆元年(1736)岁次丙辰四月,时隔12年,穆氏第二次修谱。

八世孙穆式泰在谱序中写道:“初来汪溪庄始祖长讳起,次讳松,乃兄弟二人也。今仅已十世……幸有吾祖惟一氏(注:此系穆式泰对其祖父穆宗虞的尊称,因其字惟一,故称“惟一氏”)旧叙族谱,仍而修之……今谱自龙祖以下分为四支:第一支登祖,第二支科祖,第三支举祖,第四支仲祖,支支叙清。又将松祖之后为第二门,亦如是排叙,将来一览便晓,庶几无负先人之志矣。”

此后历次续谱及立碑,都沿袭此次将第三世穆登、穆科、穆举、穆仲分四支的做法,其中人丁兴旺的第二支穆科又从第五世起分六门,分别是第一门穆芬、第二门穆芥、第三门穆根、第四门穆本、第五门穆蓉、第六门穆英。

乾隆十年(1745)第九世孙穆省身为汪溪庄始祖墓碑撰文:“起祖生龙祖,龙祖生登、科、举、仲四人。登、举、仲三祖又各分支别谱叙。而科祖后则分六门,则我六门之所从出,与我起祖、龙祖之衣冠同藏于此墓也”。

从雍正二年(1724),到乾隆元年(1736),到乾隆十年(1745),二十多年间,七世穆文暐(岁贡生)及其子、八世穆式泰(例赠修职郎),其孙、九世穆省身(字亦鲁,别号龙泉,乾隆癸酉科副榜第二名,就直隶州州判,由国子监肄业改授青州府高苑县教谕,历任四年,士习文风为之大盛……),三代人接续努力,为汪溪穆氏留下弥足珍贵的初始家族资料。

时隔86年到道光十一年(1831),再时隔33年到同治三年(1864),又分别由九世穆省身两位曾孙,第十二世穆同然(字衷怡、别号易安,业儒)和穆同高(字登如、别号柳溪居士,业儒)领衔主导续谱,为穆氏家族文化传承做出巨大贡献。

同治三年(1864)穆同高“记嘱”:“自绍字辈以下尚有八世,即为:汝若克念,乃聿允元。后世子孙,按辈命名,万勿紊乱。”看,“汝若克念,乃聿允元”,这就是穆氏家族的“密码”,传承至今,遗泽至今。只要姓穆、辈分能对上这几个字,就是一家子,血脉传承通过简短有力但有深刻内涵的一句话、八个字紧密相连。

不惟基因赓续,更有文化传承。

主导修谱的二支穆科第五门穆蓉后裔怎么是楼子村

穆宗虞、穆文暐、穆式泰、穆省身、穆同然、穆同高等诸祖功莫大焉!

他们皆为第二支穆科、第五门穆蓉后代。事实是,他们编修族谱时已迁住楼子村不住汪溪村。

1987年版汪溪村穆氏族谱中“穆氏从汪溪庄迁居各地登记”:“第二支科祖后第五门宗虞迁住楼子村”(注:穆蓉有三子宗虞、宗周、宗殷,此为长子)。

楼子村紧挨着汪溪村,不过三里路。

张博附线从两村中间穿过。

一本族谱把两村紧紧相连。

几乎贯穿有清一朝的几次编谱、续谱、立碑活动,都由已迁到楼子村的第二支穆科、第五门穆蓉直系后裔主导完成(至于后世有无回迁因笔者时间精力有限未予调查)。

除去楼子村与汪溪村相去不远,早期编谱、立碑时还没出“五服”等原因,一个关键因素是穆文暐这一支有文化有实力,能办得了这事。

有文化才能做“文化事”,有实力才能为“文化事”助力。

不光为本支穆氏“增光”,亦能为远族穆氏“添彩”。

穆省身之子穆可大就曾受邀为天门峪村穆氏续修族谱撰写序言。

博山天门峪村穆氏据其族谱记载是由莱芜逯家岭迁来,始祖穆思敬、穆思明非汪溪穆起后裔。但道光十二年(1832)清明续谱时,却是穆起后裔、楼子庄岁贡生、乡饮大宾穆可大写的序。

穆可大何许人也?汪溪穆氏族谱上记载:“十世可大父省身,字振声,别号恒堂,岁贡生,道光辛卯举乡饮大宾”。

“乡饮宾”制度是古代一项尊贤养老、宴饮欢聚的隆重制度。乡饮宾又有大宾(亦称正宾)、僎宾、介宾、三宾、众宾等名号,其中大宾档次最高,由皇帝钦命授予。因为穆可大是乡饮大宾,是名人,所以受邀为同宗族谱写序,但不署多少世孙(事实也无法署,汪溪尊穆起、穆松为始祖一世,天门峪尊思敬、思明为始祖一世,虽然后世辈字汝若克念乃聿允元一样,但第几世第几世差着一世),从文末署名只写“道光十二年清明楼子庄岁贡生乡饮大宾穆可大”可见端倪。(天门峪村资料由博山穆氏思明祖十四世孙若金族叔处获悉,特致谢忱)

汪溪穆家老谱“失而复得”

岁月流转,世事沧桑。

倏忽123年过去,穆氏后世已到十八世乃字辈。

1987年仲春,汪溪穆氏重修族谱。十五世孙、七十二龄穆嘉祥沐手谨撰书言:

朔自忆咎,穆氏原本族谱,曾在十五世孙讳嘉祥家中保存,惜于公元一九六八年以破“四旧”之风收缴遗失,由此族谱失传。每念及此,深感为虑。幸赖有十五世孙讳若舜,颇具细心,曾在往昔亲手抄录穆氏族谱壹册,密藏其家,鲜为人知,得存完整,慨即献出,如获至宝,喜出望外,复经讳嘉祥、讳若山、讳若舜兄弟三人,共襄善举,决定修整谱续,永传千古……爰乃会同族叔讳汝慧从元字辈后,续列十六辈如下:能立先志,即成大业,复兴振亚,崇耀光华……

这段话很好理解:穆家老谱因破“四旧”丢了,幸亏穆若舜有心密藏手抄本慷慨献出……

汪溪穆氏族谱传承历史重任落在第四支穆仲后裔、十四世穆汝慧、十五世穆嘉祥、十五世穆若山和二支第四门穆本后裔、十五世穆若舜等人肩上。

族谱记载:

汝慧:字智斋,曾任小学教师四十年。

嘉祥:字瑞孚,中学毕业、任教二十年,投笔从戎,系西安军需学院毕业,参加七七抗日战争八年整,曾任中校财务主任及西北军区山丹军马牧场财务科长。离休后曾任淄博市博山区政协委员、年逾七旬有二。由见吾族谱亟待重修补续,遂即沐手执笔,历时三个月,带病坚持完成,以备查考,留作纪念。

若山:曾在汪溪村主持村政卅年,对本村发展农业生产、兴修水利、治河修坝、整治土地、建设楼房、发展副业、扩建学校等工作,他都亲自带头劳动,成绩显著,为市区先进单位,村民念念不忘,特列族志,永垂留念!

若舜:字湘亭,一生耿直清廉。曾在上海工作,社会知识经验广,惜于中年隐居农村、未展其才。德重清高、妻贤子孝,以慰晚年。

文字通俗易懂,不用过多解释。

通篇颜体楷书毛笔字端庄大气。

人生的跌宕起伏跃然纸上。

历史的苍凉厚重扑面而来。

八陡的穆与汪溪的穆一脉相承

感谢一辈辈父祖族人历经磨难矢志不渝,把汪溪穆氏源流、世系、辈字、功名、事迹、迁留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我这个四支穆仲后裔、曾祖父辈于清光绪年间从汪溪迁居八陡的十六世克字辈孙,能有机会找到自己的“根”。

八陡穆氏,源出汪溪,清光绪年间,曾祖父一辈绍福、绍祥兄弟两人迁来,以挂马掌为业。

2007年清明,八陡父兄子侄一行十六人怀虔携礼赴汪溪庄祖茔拜祭太祖兼奉请族谱。

“惟叩头沐手、捧谱徐展之时,列祖列宗赫然在列,思古之幽浮想联翩,念祖之情慨然盈胸。累世之谜,一举得解;经年夙愿,一朝得偿,凡吾穆氏子孙能不畅然快意而慨叹哉?”15年过去,请族谱情景历历在目。

八陡穆氏族谱即本汪溪1987版穆氏族谱而叙。

说来羞赧,这部1987年版汪溪穆氏族谱15年来不知看了多少遍,“惟一氏”一直被我误解成是“姓穆的这块处就这惟一一家子”,这几天为写这篇文章多次翻看族谱,才突然顿悟原来“惟一氏”是穆宗虞老祖的表字、他的孙子穆式泰给予他祖父的尊称,如果不连贯看,不前后对照看,不对某些重点人物有较深刻印象,不对某些人物谱系做一厘清,不对这些古奥艰涩的文言文——都是秀才甚至是举人一级的老祖宗们捯饬的——真考我们啊,去硬着头皮钻,去沉下心来啃,是很难有此“灵光乍现”“豁然开朗”之“一悟”的。

对着祖宗费心劳力千辛万难叙修保存传承下来的族谱,“后之来者”真是要怀感恩之情、存敬畏之心,千万不能以子孙不学、尽忘先人遗志啊!

汪溪穆氏族谱是二支与四支的合谱?

1987年版汪溪穆氏族谱中,涉及一支穆登、二支穆科、三支穆举、四支穆仲,篇幅差别极大:

一支穆登,3行。

二支穆科,63页。

三支穆举,1页。

四支穆仲,59页。

其中:

一支穆登,记到第五世从会迁住费县下无查考。

二支穆科,

第一门芬记到第十四世汝字辈;

第二门芥记到第十一世维字辈;

第三门根记到第十六世克字辈;

第四门本记到第十八世乃字辈;

第五门蓉记到第十五世若字辈;

第六门英记到第十二世同字辈。

三支穆举,记到第七世万字辈(万粮、万仓)。

四支穆仲,记到第十八世乃字辈,并特别注明:第四支仲祖后迁住博山八陡村,记到第十五世若字辈我三叔、出生于1946年的穆若华止,而我小叔、出生于1951年的穆若喜则无记录。

联系天门峪村穆氏曾于光绪二十一年(1895)、民国四年(1915)、1950年、1984年修谱,天门峪村中华民国四年(1915)继叙十六辈与汪溪村1987年续列十六辈的辈字高度相似,1987族谱倡修人之一、四支第十五世穆若山与往迁八陡的绍、汝、若字辈没出“五服”,五六十年代汪溪八陡两边有红白公事还相互往来,出生于1946年的我三叔有记录而出生于1951年的我小叔没有记录,这些信息似乎都指向一个结论:从同治三年(1864)到1987年,时隔123年,汪溪穆氏族谱曾至少在1950年续过一次,至少是将1950年前新出生而上次叙修族谱还未出生的男丁登记过,而1950年后直到1987年未再修订过。

根据“近详远略”原则,续修族谱时同宗远族要“分支别谱”,也就是各支各叙——比如,二支穆科后裔叙二支的,四支穆仲后裔叙四支的。因为主导修谱的是四支和二支的族人,所以1987年版汪溪穆氏族谱几乎就是二支穆科(主要是第三门穆根、第四门穆本)与四支穆仲后裔的合谱。而前期主导修谱的二支穆科五门穆蓉后裔记到第十五世为止——他们从第六世即已迁居楼子村,应该是“分支别谱”了。

1987年据以续谱的“旧谱”当是1950年版本,至于是二支的,还是四支的,还是本来就是二、四支合谱的,不好说。

如果按老祖宗“支支叙清”要求来,四支各搞一本的话,则二支穆科那一本,要将四支穆仲(59页)抽离(一支穆登3行、三支穆举1页可忽略不计),族谱厚度减半,加上历代从汪溪迁走的穆科后人(包括迁到楼子村的),弄全的话估计得有1987年版二支四支合谱两倍厚。同理,四支穆仲那一本加上历代从汪溪迁走的穆仲后人(包括迁到八陡村的),厚度也不输1987年版合谱。

2007年农历十月,汪溪穆氏续修族谱,复立汪溪穆氏始祖穆起墓碑,二支穆科第四门穆本第十四世孙穆汝礼撰写补续说明。

2007年农历七月,光绪年间自汪溪迁到八陡的四支穆仲第十三世绍福、绍祥兄弟二人后裔续修八陡穆氏族谱,四支穆仲第十五世孙穆若荣作序,“余小子”全程编撰执笔……

各安生理,穆如清风

各门各支,各有次第。

家风传承,尤为重要。

且望吾族之不失忠厚,勿为刻薄,以庶几松柏之茂也云尔。 ——七世孙文暐

为子孙者,当应体念祖宗之心,一视同仁,务修和睦,交相敬爱,勿忿勿争。无论士农工商,各安生理,为正人,行正事,以贻子孙。勿交匪类,勿为邪僻,以玷宗族,聊可以慰先人之厚望,亦可以垂后昆于久远也矣。 ——八世孙式泰

后之览者,皆晓然于六门皆为一翁之孙,而笃敦宗睦族之谊;瞻仰乎松楸为本源之地,而动孝子仁人之感也。 ——九世孙省身

望后世之为子孙者,万勿负族长之心,交相忿争,竟忘敦宗睦族之意云尔……自绍字辈以下,尚有八世,即为:汝若克念,乃聿允元。后世子孙,按辈命名,万勿紊乱。 ——十二世孙同高

承先启后 兴家立业 和睦乡里 同心同德 文明礼貌 安定团结 耕读教子 精忠报国 尊老爱幼 勿负重托 ——十五世孙嘉祥

所幸物换星移,吾家自食其力、自强不息之风犹在;沧海桑田,吾族尊尊亲亲、老老幼幼之行未移也……望后世子孙报本追远,光大族望,使我穆氏千秋万代,绵荣永昌云尔。 ——十五世孙若荣

500年弹指一挥间。如今,穆起后人已繁衍出一个庞大家族,除汪溪这个“大本营”“老疙瘩”外,几十上百年前即已迁出,或近现代迁出较远距离的有且不仅有:

第一支登祖后:第五世从会,迁住费县

第二支科祖后:第五世溱(zhen,一声)、洧(wei,三声),迁住河南萧县(现属安徽)

第三门第十世可ren(左日右壬)、可安,迁住五斗(现沂源县鲁村镇东五陡村、西五陡村)

第四门第十世可福,迁住沂水

第四门第十四世汝聪,迁住滕县(现滕州

第四门第十五世若滨、若汾,迁住上海市

第五门第六世宗虞,迁住楼子村

第四支仲祖后:第十三世绍福、绍祥,迁住博山八陡村

第十五世若洲,迁住沈阳

第十四世汝荣,迁住徐州

第十五世嘉诚,迁住台北

第十五世嘉檀,迁住南京

第十五世若志,迁住北京……

与以往迁徙原因不同,近几十年来迁徙多是因为考学、参军、招干、招工、经商出去,与先人在“徒寇时起、迁徙无常”的境遇天上地下、迥然不同。

从旧时代走来,欣逢以中国式现代化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繁荣盛世,穆氏家族无论士农工商、迁住去留,人丁兴旺,人才辈出,有博士,有教授,有党的全国代表大会代表,地方有县处、厅局直至省部级领导,部队有军级干部,各行各业有领军者、管理者、建设者、推动者、参与者……皆以奉献社会、报效国家为荣,即便不是行业翘楚高官巨富,也都各安生理,穆如清风,“为正人,行正事,以贻子孙”,正是瓜瓞绵绵之盛可期,庶几无负列祖列宗之重托也。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向哪里去?”

盼望某一天,“下无查考”的某支族人能来汪溪找寻到他们的祖根。

期待某一天,穆起、穆松的后人能纂集一部大“穆氏族谱”——四支同在,八方来合。

希冀某一天,能追溯到颜神南关、益都西河、莒、枣强……甚至以远祖先的信息,明了到底是来自于“山西洪洞大槐树”、“河南老家”抑或是更加辽远苍茫的蒙古大草原……

那样,我们就可以通过人名,去想象祖先的过往,去宣扬前人的传奇,去感受血脉的传承。

然后,恍然大悟,“原来这点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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