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老鼠是什么征兆_女性周公解梦,梦到老鼠是什么征兆_女性

连民从霞霞家出来,在公路与街道相交的十字路口,他遇见了从村子里来的先利,便叫了一声。神情沮丧的先利垂着头蹒跚而行,他要去医院看护妈妈。一路上,他觉得必须把自己和环香的事以及刚才家里的情形告诉妈妈,但担心她知道后心里不好受影响病情,所以先利一直在想怎样讲不会让她太难过。先利抬头见是连民,便小跑几步向他靠拢,一起走向灯光闪闪的街道深处,这条小街是通向镇中心的。先利心乱如麻不会像往日有闲聊的兴趣,很想把心中的苦水全部倒出来,也许一贯支持自己的连民会给自己出个好主意,即使他帮不了自己,自己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啊!”先利讲着,发出悲哀的叹息。连民打断先利的话,说:“别说了,彼此,彼此。我刚才被素芝姨叫去,她让我别再与霞霞来往……来往与不来往对我来说倒无所谓,可是让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在别人心中自己的身份是多么的低贱,尊严是多么脆弱——看来,我们在这般境地里是享受不到幸福,即使享受一点,日后将会用痛苦来加倍偿还。”

“我看,再不能这样混下去了……”先利发出自己的心声。两人拐了一个弯,进了一段偏僻的小巷,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影在晃动,好像刚搂抱过还未完全分开的样子。连民忽然心里微微一震.觉得那男的好像橡胶厂厂长赵瑞,而女的一点都不像他的老婆常英。这无疑是他在和野老婆勾搭调情,连民想想自己的处境,厂里工人们为生计发愁的苦涩相,心中的不快统统化了对这个赵厂长的憎恨。

于是连民用十分气愤的语气道:“你看前面走的那对狗男女,男的是赵瑞,女的不像是常英。”先利仔细看了前面那两个若即若离的黑影,说:“看不太清楚.不过,看那大个头走的样子,必是赵瑞无疑,不过,那女的说不定我们都不认识。瞧,前面有一段亮光这下可能看清了……”

不一会儿,那两位走到亮着灯光的窗前,整个背影清楚了,男的就是赵瑞,女的一点也不像常英,常英是老心脏病患者背有些驼。她是谁呢?连民、先利一时认不出来,便仔细打量她的背影,她披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着一件粉红的连衣裙,较紧,衬出了丰腴、端正而圆滑的肩背以及纤细的腰身和肥大的臂部.估计年龄不会超过30岁。看这身段即使面孔长得一般,也会是一位迷人的姑娘或少妇。连民说他看不出来是自己认识的人。先利觉得这女的身影较熟,可一时记不起是谁,正要进一步打量,但她随赵瑞走出亮处。

先利联想到橡胶厂的困境和自己这几天所受的痛苦与打击,对赵瑞产生了无比的憎恨,随之想到可借机惩治赵瑞,他对连民道:“他妈的,橡胶厂就是他这样给玩‘塌’了。”

“现在我看,在这个厂里恐怕是无出头之日的。”连民心里很沉重,用低微的语气说道。

此时,连民对橡胶厂的希望才彻底破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你现在才这么认为.其实我老早就不想在这个鬼厂里干了。连民,反正我们都决定离开这个厂,再不用怕赵瑞了,何不趁这个机会要赵瑞不好看,常英的性情暴戾无比你是知道的,可以叫他们来个狗咬狗。”

如果是在平常,先利提出这个主意,连民一定会劝他:不必管,他会自招报应的。但连民今天痛苦以及心中积怨太大,恨太深,他希望尽早看到赵瑞应遭的“报应”。

“好吧,就看你的。”连民用信任而有力的声音说。夜已渐渐深了,不时袭来的风夹裹着雾气,让人着实生凉,街道上忽而有几只夜游的老鼠跑过,偶尔能听到几声猫叫,连民暗想:希望猫不要放过那些老鼠。赵瑞和那女人在前面不远处走,先利、连民好像侦探一样跟踪在后。所走的街巷里的光亮时明时暗,赵瑞和那女人时开时拢,靠拢时赵瑞的手不知摸她的那个部位才够味,那欲火攻心急不可耐的贪婪的色相暴露无遗。

先利想,几天前常英心脏病又发作,肯定至今还住在医院里,赵瑞也许会把这女人带到自己家里寻欢。常英的医疗费全由厂里负担是没商量的,她说这是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其实只有他们这些掌握厂里财政大权的人才能享受“优越性”。就是病痊愈了她也要多住些天、多吃些补药。一般的人拿个医药费收据去报销,他们会以种种理由加以拒绝,大多数人明知如此一般不来碰钉子。再说厂里的几十人如果都像常英用厂里的钱无节制地住院,橡胶厂那就早没了。

果然,“峰回路转”赵瑞把那女人带进了自己的新居,这屋子三层,造型别致,门面全用茶色玻璃装饰的十分漂亮,其档次在长湖镇堪称一流。赵瑞和那女人进屋后,“啪”地一声关上门,随即里面灯亮起来了。立刻,堂屋里的亮光消失了,随后,旁边卧房里的灯亮了,很快,也不见卧房里的亮光,赵瑞的三层洋楼便和刚才一样黑黢黢地矗立,像一块大碑。

先利为了尽快把常英叫回她家里,想到了打电话,他说:“我们上哪一家去借打个电话,常英一定在医院里。”

“好。赵瑞的对面就是我一位同学的家,他家里条件不错,有电话,我去叫门。”连民说罢上去敲门。开门的小青年正是连民的同学,先利急忙说有点事要打个电话到医院,连民的同学客气地说:“打个镇内电话,没关系,跟我来。”连民的同学把他们俩带到楼上装有电话的会客厅里,临窗而望,赵瑞房子的门面和台阶尽览无遗。

先利拿起电话机旁的电话号码薄,迅速找到镇医院住院部的电话号码,很快拨通电话。“喂,我找住院病人李常英,请她接电话。”先利对着话筒说。对方是值班的护士,说她马上去叫,请等等。过了一会儿,常英接上电话了,她首先问是谁。先利说:“你不管我是谁,反正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旁边站的连民的同学露了诧异的神色。常英惊奇地问是什么事。先利清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的丈夫赵瑞和他的漂亮野老婆此时在你家里享乐,如果有兴趣就马上回来看看,看看你丈夫和野老婆在床上痛快淋漓的劲儿。”

先利挂断电话,接着和连民分析:“常英仗势常常把自己看成他人之上的人,死要面子,性情暴戾。赵瑞是靠岳丈起家的,他底气不足还是很怕这位泼辣的老婆。上次,王飞说赵瑞在外面嫖野老婆,把常英气得住了院。据说,后来赵瑞多次辩解,常英才一时饶了赵瑞,我想总对他有了怀疑。这次,我们用匿名电话告诉她赵瑞正与别的女人鬼混,而且是带回家了,不论她信与不信,她一定会很快回来看个究竟的。如果能捉双,常英会拼命的,她的心脏病也会……我们就在这里等等,五分钟后定有一场好戏。”连民连连点头称是,此时觉得先利很了不起,思想活跃,有勇有谋。连民又想自己,往往是谨慎有余勇气不够。没办法的,也许是父亲温顺的性格的遗传基因给自己多了——连民心里自嘲道。先利说在这里呆呆,连民的同学连忙给他们俩泡茶,又递上烟,自己也来到窗前,笑道:“赵瑞、常英平时那德性,左邻右舍早就看不惯,我也来同你们一起看看戏吧。”

没过多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渐近的脚步声一阵阵连响好像不是一个人。先利说:“常英来了。”于是,三人临窗密切注视赵瑞家门口的动静。

很快,赵瑞的大门口来了两个人,一位是常英,一位是常英的姨妈也是她弟弟未来的岳母——和连民一起刷胶的刘妈。原来,刘妈去医院看望常英,正和常英聊天,常英接到先利打来的电话,得知电话的内容,怕常英与赵瑞闹得太狠伤身体.便跟随来了。常英不折不扣地是位强悍、泼辣、狠毒的女人。她为了当场拿双并想看着赵瑞和那臭女人的丑态,她捡起一块石头“啪、啪”几声将卧室窗上的玻璃全打碎,随即扯下窗帘布。她认为不这样做不能泄出心头之气。

连民的同学他们家窗里发出的灯光正好从无遮掩的窗子而过,射到赵瑞那罩着透光蚊帐里的席梦思床上。赵瑞惊恐万状,赤条条地从床上跳下来,大声叫道:“谁?”那女人连忙捡起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缩到床角,但仍在灯光所照的范围内。先利在路上看这女人的背影时,他觉得她很像自己所认识的一个人,但怎么也记不起到底像谁,此时想看清楚的心情更急切了。那女人像惊弓之鸟,从被子后面探出一截头露出两只惶恐的大眼睛视探窗外。先利心里猛然一震.眼睛不忍再看那女人了,一看那双杏眼的黑亮亮的柳叶眉就知道,这女人就是清明的妻子,刘妈的儿媳妇,自己的的同乡——梅香姐。

先利一向对梅香怀着一种像对姐姐一样的亲情,在自己的心目中她是一位淳朴、善良、温柔的好姐姐。梅香对先利也好,把他当弟弟看,以前先利每次上清明家玩她都很热情。先利那次受伤梅香很快拿来东西看自己,为这事先利总觉得还欠梅香姐姐的情。此时,先利陡然陷入了懊悔与自责的深渊,他想梅香必将因此事遭难,更重要的是她一定受不了这种难堪场面的污辱与刺激。先利知道,她太善良而且非常脆弱。他敢断定,梅香是被赵瑞的诱骗拖下水的,她并无多少过错。

连民也认识梅香,他还依稀记得那天上她家去找清明见到她的情形。那次见面,连民觉得梅香是一位年轻、美丽、柔顺的少妇,同时,由于生活压力与缺乏应有的尊重,又是一位自卑而忧郁的女人。此时连民觉得梅香正处在危难时刻,心里涌出对她的同情与怜悯。连民预料到,在这种情形下即使常英不打梅香,随常英一起来的刘妈也不会放过梅香,梅香在刘妈面前无疑成了一位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儿媳妇。于是连民同先利一样产生了保护梅香的念头。连民惊异而极不愿说出几个字:“梅香姐?”先利悲愤的说:“可不是,她怎么被赵瑞这个畜牲……”先利、连民对换眼神,心照不宣地起身一同下楼向赵瑞家门口冲去。

常英气冲冲地掏出钥匙拧开门,随即卧房门也被打开了,于是房子里热闹起来。赵瑞慌乱地刚穿上一短裤,就被常英抓住,常英使出浑身气力铺天盖地地打赵瑞嘴巴,大骂:“你这个不知羞耻,忘恩负义的蓄牲,没有我,哪有你今天……”

梅香在强烈的羞愧、恐惧、悔恨、愤怒的折磨中,她跳到灯光较暗的墙角,迅速地穿上内裤和内衣,接着拿起那件粉红色的连衣裙正要往头上套。平时不爱发脾气的刘妈此时却像发疯似的母狗向梅香扑去,夺过她手中的连衣裙,拼命撕:“你这个无脸的贱货.还要穿衣服,裸着身好让人日……”刘妈看到自己的儿媳妇做出了丢人的事,自然恼羞成怒。“这事让清明知道了,看把你怎么样……”

刘妈撕碎了裙子又要去撕梅香的内衣内裤。先利、连民看此情形,冲上前去拉开刘妈,梅香趁机向门外冲去。先利道:“梅香姐,快走。”先利暗自庆幸:梅香姐这下就不会挨打受辱了。常英继续使劲地打赵瑞,赵瑞已开始感到常英对自己太狠太过份了,认为自己此时遭到的惩罚已超过自己所占到的便宜,并且意识到自己产生错误行为原因大部分在常英身上——与她做爱没有跟别的漂亮女人做爱有滋味。赵瑞用极其委屈的声调说道:“常英,说实话,因为同你结婚,我得到了一般人不能得到的物质享受,但是你永远也不能唤起我的情欲,同你睡简直是对我的折磨……”

“什么情呀、欲的,这个不正经的东西满口污言移语!”常英边囔边打。“常英,你再打,我老子可什么都不顾了”。赵瑞咬牙切齿说道。他要发怒了,并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丢掉常英,那怕过得穷点也要再去找个美一点、温柔一点的女人,再说自己手头已有那么多存款。不过,这是赵瑞一瞬念头,想丢掉常英谈何容易!常英又是一巴掌,赵瑞嘴角已出血。赵瑞一把擦掉嘴角上的血,他再也忍不住了,怒气冲了出来,举起拳头向常英猛地打去,拳头重重地落在常英干瘪的胸上,她应声倒地。

常英本来已气得胸闷、呼吸急促、浑身发抖,跟心脏病发作的情形差不多了,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又挨了赵瑞这一重拳,哪有不倒之理?刘妈见常英倒下,没去追梅香,连忙上前去扶起她,并大喊:“常英,你醒醒……”

梅香从卧室里出来,并没有跑出大门,而是走向堂屋的后面,在这万分痛苦的时刻,觉得自己日后无脸见人了,随之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就在此了却自己的生命,死在赵瑞家里,让世人唾骂这个坑害她的恶魔。墙边放烟酒食品的八仙桌上有一把水果刀,梅香一把握在手,猛刺自己的胸口,水果刀有刃部分全进了她白嫩肌肤,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伤口鲜血如泉涌,嘴里大口喘气,眼睛瞪得特大,表情痛苦不堪。

连民、先利见此惨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去救梅香。先利不顾梅香身上的血污去背她,连民帮忙把她抱到先利背上,他使劲背紧冲出大门向医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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