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闺蜜互慰吃奶互揉屁股,两闺蜜互慰吃奶互揉

正文

我是竹马天降文里的小青梅

过年回家,听说我的竹马岑黎离婚了。

一、我的竹马离婚了

忙忙碌碌一整年,为了早点回家,多享受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休假生活,昨天一下班就赶了当晚红眼航班飞回来。

凌晨五点到家,吃了心心念念的老爸牌红烧牛肉米线,回到我舒适的被窝补觉了。

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分不清今夕是何年,摸过手机一看,已经下午两点半了,稍微洗漱一番准备去厨房觅食。

刚想开房间门,就听到岑家黎妈妈和我老妈艾女士在客厅聊天,吐槽着岑黎和他媳妇及一家的糟心事。

本着你有糟心事,我得更糟心的老闺蜜互慰心理,艾女士开始吐槽我都工作几年都还没个对象,二十多岁的人了母胎solo至今的糟心事,二人边吐槽边互相安慰着。

最后艾女士感叹道:“你说小黎和艾艾咋就不来电呢,小时候还给他俩定娃娃亲来着。”

黎妈接着感叹:“是啊,他现在又离了婚,我们艾艾肯定更看不上他了。”

没想到一回家就吃到大瓜,震惊!!!岑黎竟然和阮瑛离婚了,他俩那感情,竟然走到了离婚这一步。

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家舒老头和岑家岑老头是一个村子长大的发小,后来二人都进了陆家坪机械制造厂。

我家艾女士和岑家黎女士是高中同学,当初黎女士和岑家老头自由恋爱在一起后,请还是单身的艾女士和舒老头吃饭,目测是黎、岑二人存着给他俩拉配郎的心思。

艾女士和舒老头一起吃了一顿黎、岑二人的免费午餐后,默默的自己联系上了。

然后,艾、舒二人就又回请黎、岑二人吃了一顿更丰盛的午餐。只能说,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出来混,总归是要还的。

再然后,两对儿分别结婚,申请了职工房,因为级别不够,这会的住宿条件也还不宽裕,一户两家,厨房、卫生间、客厅等公共区域共用,一家一间三十平左右的房间,两家就这样成为了一个屋檐下的邻居。

后来黎女士领先一步怀了孕,两家大人一起许下心愿,希望能生下一儿一女,以后结为亲家,成为一家人。

而事实上,这会的住宿条件看,除了睡觉回各自屋子,其他时间都在一起,和一家人也没差,但人嘛,总是贪心的。

接着岑黎出生,一年后我也来到了这关系“复杂”的五口之家。我俩的小婴儿时期,就这么在一个屋檐下度过。

再再后来,随着两家老头级别的提升,住宿条件有所改善,两家也都一直住在一个园区,来往密切。

到我们高中毕业,两家各自在外面新楼盘买下了一梯两户一层楼,再次成为了亲密邻居。

于是,就这么着,二十多年来两家至今也是每天要互串门子。

三、请多给我一年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由于我是女孩子,而两家大人都颇有些女儿要娇养长大的小心思,所以从小我得到的宠爱要比岑黎更多一些。

甚至于连上小学,岑黎都是多上了一年幼儿园,等着和我一起入学的。

当初四人商量的场景——

岑老头说,“艾艾一个人上学,我们都不放心,让小黎这小子跟着能看着点,自己的媳妇儿自己保护。”

黎女士深以为然,连连点头称是:“男孩子晚点上学也没啥,耽误一年以后工作还能少上一年呢。”

艾女士和舒老头本来还不好意思,想要为岑黎小朋友争取一下,听黎女士这么说,回味了一下,也连连点头应和。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减少内心的负罪感,最后四人一致认为小岑黎上学晚的原因是为了让他晚点上班,多给他一年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岑黎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信了,曾经一度还埋怨,为什么不让我也晚上一年,多给一年只用吃、玩的幼儿园时光。

我和岑黎就这么从幼儿园大班开始,一直到高中分文理科,一直一个班。

四、小红花

刚上小学那会,我俩还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小学第一次考试岑黎考了第一名,老师奖励了小红花。从小都是我有岑黎不一定有,第一次他有我没有。

我有些难过,回家的路上都没有和岑黎嬉闹。

岑黎察觉我的异常,看了看手里的小红花,犹豫了一会,还是递过来,“艾艾,给你!”

我有些别扭,“不要,这是老师奖励你的。”

“没关系,我是大朋友了,不需要小红花。”

我不甘示弱,“我也是大朋友了。”

但是看了看小红花,还是有些想要。

岑黎看出我的想法,又把小红花往我这边递了递,拿出平常跟四位偏心家长学到的哄人手段,道:“女孩子才喜欢小红花,以后我的小红花都给艾艾。”

被哄到,毕竟从小四位家长传递给我的思想就是女孩子有特权。

我接过小红花,没有注意到岑黎的不舍,开心得说着甜言蜜语:“谢谢岑黎,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五、粉色小书入门

初二暑假,是我和岑黎14年以来第一次分开时间超过1个月。

刚放假,岑黎就回爷爷奶奶家了,我本来也想一起回去的,但老妈艾女士担心我玩疯了不好好写作业,勒令我必须完成才能回。

“我肯定回来之前做完作业,做不完我不姓舒。”我再三保证。

“你去年还说做不完名字倒过来写呢。”艾女士无动于衷。

我有些心虚,去年也没想到初中作业这么多,最后还是在舒老头的帮助下才赶完的。这么一回想,那种第二天要开学,作业还没写完的焦灼心理突然又涌上心头。

迫于艾女士的淫威,在舒老头同情的目光下,我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家赶起作业来。

百无聊赖地赶了半个多月,大差不差基本完成,艾女士检查后终于同意周末送我回老家。

本来还欢欣鼓舞地准备自己收拾行装,结果刚装了几件衣服就汗流浃背,打断了我的一腔热血。

果断得放弃后,从冰箱摸了一个奶油炸弹冰糕,出门去书店蹭空调了。

书店果然很凉快,从书架上拿了一本拆开的《荒村公寓》,我坐在靠墙的那排10厘米铁片边沿看起来。

正看得精彩处,突然旁边有人拍我,吓得我惊叫一声,幸亏这会人还不多,管理员阿姨警告得看了我一眼。

拍我的苏文宜也吓一大跳,我默默的坐回。

“看什么呢?这么大反应。”文宜边凑过来看边问道。

“额,正看到白衣女子出现。”我尴尬的回道。

这是最不恐怖的恐怖小说了,我还是有点害怕,但又很想看。

“别看那个了,看我这个。”苏文宜把手上粉色书皮,卡通男女相拥的陌生书籍往我这边推了推。就这一推,打开了我新世界的大门。

周末舒老头要送我回老家,我坚定的摇头拒绝,一本正经的说,“马上初三了,我同桌说要和我一起预习下学期课本,免得后面跟不上”。

艾女士有些怀疑得看着我,我强装镇定,一脸坚定。

最后还是遂了我的心意,一整个暑假我都和同桌,哦,就是带我入门的苏文宜,混在一起,看粉色小书。

假期的最后一周舒老头送我回去陪了爷奶几天,岑黎一直问我为啥现在才回去,嘲笑我是不是作业没做完。

我反驳道,“才不是呢,我在和文宜预习初三功课。”

如果没有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他眼睛,可能更有说服力。

我忙着低头掩饰,没有注意到岑黎脸上的失落。

六、男主脸

初三开始,学习忙碌起来,肯定是没有时间追粉色小书的,但不妨碍我自己想象把自己想象成女主角,然后假装经历书里的剧情,只是男主角的脸一直没有实像。

这天早上我刚吃完饭,同桌苏文宜就凑过来。“是不是真的啊?”

“啥是不是真的?”我一脸莫名。

“你和岑黎啊。”苏文宜小声说道。

“啥啥?我和岑黎咋啦?”我更是莫名其妙。

“就你俩娃娃亲,然后你俩在谈对象的事儿啊。”

我眼睛瞪大,“什么鬼?谁在谈对象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大家都这么说啊。”苏文宜继续一脸八卦的问我,“他长得挺帅的,学习也很好,妥妥的言情文男主啊,你赚大发了。”

下午放学,岑黎继续骑车带着我回家,我坐在他自行车后座,看着穿着白色衬衫的他,突然发现,岑黎确实长得挺帅的,好像还蛮适合做言情文的男主角的呢。

当晚做梦,梦里的男主角突然就有脸了,正是岑黎那张还有点婴儿肥的脸。

七、中考啦

这梦境让我有些恍惚。

我的男主竟然是岑黎,一时有些不敢面对那张脸。

第二天早上甚至不敢搭他的自行车,默默推出我那长期不用的粉色小车车。

艾女士奇怪道,“你不是嫌骑车累吗?怎么不搭岑黎的车了?”

我莫名心虚,“有时候学得晚,他学完还得等我,多耽误人家事儿啊。”

艾女士欣慰,“哟,我们家舒艾竟然知道耽误别人事儿了,果然是长大了。”

心虚更甚,额,从小岑黎都让着我,我好像是没这个觉悟会耽误人事儿。

没多久我发现,岑黎似乎也在躲着我。确切的说,应该是在躲着大家,都不怎么讲话了。

刚开始我以为他是在意流言。

过了几天才知道,是因为他变声了,现在声音跟鸭子一样嘎嘎的,我的男主脸瞬间幻灭。

还起了兴致天天去逗他讲话,听他说话就觉得开心,别说,学累了听听他说话,还挺提神。

苦逼的初三生活就这么在不断刷题和学累了逗岑黎说话的时光里匆匆而过。

终于熬过了中考,今年我和岑黎都没有回老家,还要等着成绩下来,然后确定高中录取学校的相关事宜。

由于声音原因,岑黎现在变得不爱讲话,也不爱和我玩,就经常自己窝家里面看书,或者是和班里面的男同学出去打球。

我已经不止一次听黎女士和艾女士吐槽了,“还是闺女好啊,看看我们艾艾,从小就这么乖巧,你看岑黎现在,每天回家话也不说,好像谁欠他二百五一样。”

暑假没有作业,我又和苏文宜混在一起,看起了小粉书,我的小说女主心态再度卷土重来。

八、喜宴

七月中旬,中考成绩终于出来了。

拿成绩这天,我好死不死,因为前一天天热多吃了两根冰棒,拉肚子到虚脱,艾女士请岑黎帮我一起拿回来。

岑黎过来的时候,特地请假在家照顾我的舒老头正好出门买酱油了。

听到敲门声,我艰难得爬起来去给他开门。

“你好点了没?”岑黎说道。

“差不多了吧,不跑厕所了现在。”我虚弱得回道。

“等等,你再说一句。”突然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急切说道。

“什么再说一句?”岑黎有些疑惑。

听着这低沉磁性的声音,我内心呐喊,“妈妈,这就是我男主的声音。”

岑黎不知道啥时候过了变声期,现在声音变得成熟有磁性,好好听。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经过这一年的艰苦奋斗,婴儿肥的脸也变得有轮廓起来,再加上他现在不爱讲话,突然有小说里面高冷男神的调调。

好的,男主脸又清晰了起来。

想着自己现在的情形,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在男主面前,我怎么能拉肚子呢。

“你考得还不错,可以稳进一中。”岑黎打断我的胡思乱想。

“哦,那你呢?”我没有太过意外,毕竟早估过分了。

“还那样。”岑黎惜字如金。

那就还是一如既往的全校第一,行吧,这似乎也没什么意外。

黎女士和艾女士都分外激动,带着我俩在厂区最大的酒店,摆了几桌,请了他们关系亲密的亲戚朋友过来吃饭。

我俩傻呵呵得站在门口陪笑,突然听到有个阿姨说:“看他俩多配啊!”

不知道咋的,突然有种办结婚喜宴的错觉。

九、我的新同桌

没有作业的愉快暑假很快过去,八月底我们终于进入了高中。

不出意外,在四个家长的协调下,我和岑黎又分在了一个班。

不一样的是,座位开始有自主权,是通过抽签决定的,高中果然不一样呢,大人了。

巧合的是,没有任何外力的影响,纯靠运气抽签,岑黎这次竟然坐我后桌,内心窃喜:“果然是我的男主,这冥冥之中的缘份,真是妙不可言呢。”

岑黎的同桌,也是熟人,我和岑黎的小学同学苏文清。看这名字就知道,他和带我入门的好闺蜜苏文宜有点子关系。

苏文清是苏文宜她堂哥,在我们园区也是蛮出名的,确切的说,是他父母出名。

他爸爸妈妈青梅竹马,二人感情极好,是我们园区的模范夫妻。

不幸的是,苏妈妈在苏文清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因为救人出意外去世了,苏爸爸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为了小文清慢慢恢复,不过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至今未曾再婚。

正因为如此,所以苏家在我们园区口碑极好,艾女士和黎女士更是对苏爸爸赞誉有加。常常引得舒老头和岑老头妒火中烧。

小学毕业那会,苏爸爸工作变动,需要经常出差,顾不过来苏文清,便将他送回老家爷奶那上初中了。

暑假听文宜讲过他堂哥高一回来上学,所以在教室看到他也不太意外。这两年暑假都和文宜混在一起,而苏文清暑假回来,经常跟文宜一起去书店,况且小时候我们也是经常一起玩耍的小伙伴,所以完全不陌生。

我的同桌是一个个子矮矮,脸蛋圆圆,皮肤偏黑的姑娘,看起来挺可爱的,还是从少数民族区来的。

我好奇的问道:“你们那的人是不是都能歌善舞呀?”

姑娘有些害羞的回道:“也不是啦,不过环境原因大多数人都会一点。”

我瞬间生起了崇拜之心,毕竟我是一个跳健美操像是在做体操的人。

姑娘声音柔柔的,因为我们这也算子弟学校,班里面大多都是熟人,看出姑娘在陌生环境有些不安,我拍了拍她肩膀豪爽道:“以后艾姐罩你,不用怕哈。”

熟人趴艾姐我可是很在行的,带着姑娘迅速打入了这个小圈子。

哦,忘了说,我的同桌就是后来岑黎的老婆——阮瑛。

十、校庆表演

高一算是高中比较轻松的一年了,校庆活动我们班级还被安排了表演活动。

四月初文娱委员阮瑛确定了表演节目———藏族舞,并开始鼓动大家积极参与。

这时候的阮瑛已经完全融入了我们的圈子。人不再胆怯,虽然还是柔柔的,但落落大方,整体看来也是个妥妥的贤淑美人。

这学期期末考成绩会按排名文理分班,不同的班级教师资源也不同,这可关系着高中后面两年的学业资源问题,大家都挺重视,也不想在这最后几个月分心。

我本来也不想参加,倒不是学业原因,主要是我这僵硬的四肢,实在不适合,但阮瑛找不齐人,追着我求,我实在没法,只能说:“你这不是还要个男生嘛,如果你能叫动岑黎,我就参加。”

本来想着岑黎从小就不喜欢这种活动,尤其还要他跳舞,肯定不会同意。没想到,阮瑛还真叫动了他。

这一年岑黎也恢复回以前阳光开朗大男孩形象,不再惜字如金,毕竟声音也恢复了,对我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每天上下学带我回家。

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变化,他变得爱打扮,打球也更骚包,每次进球还会往看台张望一下,好像在找谁。

文宜给我分析:“他这应该是春心萌动了呀,你看小说里面不是写了嘛,女为悦己者容,男肯定也是呀。”

所以,我的男主角终于发现我这个女主角了吗?要给我表白了吗?有点小期待呢。

毕竟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孩子除了我也没见有谁了呀。

因为岑黎的叛变,我只能参加活动,毕竟话都说出去了,艾姐我也不能食言呀。

十一、月牙状眼睛

不适合自己的活动,真折磨。

虽然动作都不难,脑子记住了,但手脚总是不协调,不是普通的折腾人。

苦逼的排练时期,我在岑黎的嘲笑和阮瑛的安慰下艰辛度过,好几次岑黎的嘲弄让我难堪,真恨不能咬死他,但艾姐我是不会这么轻易被打败的,坚决要练出来。

成功等于99%的汗水加1%的天赋,前人诚不欺我,虽然我没那1%的天赋,但99%的汗水是够够的了,不算特别成功,但总归是能完美融入群舞中,终于没那么强的异物闯入感了。

表演当天,我换上民族服饰,竟意外的好看,英语老师给大家上妆,也夸奖我好适合这身装扮。

岑黎换好衣服出来看到我,眼里有明显的惊艳,我得意洋洋的看向他,等着夸赞。

岑黎只笑着说道:“总算有点女孩子样了。”

虽然高中开始为了节省早上时间,我在艾女士和黎女士的建议下剪去了一头柔顺长发,但好歹也齐肩了,怎么就男孩子了。

我威胁道:“再说一次,信不信我回家告黎妈。”

岑黎瞬间认怂,“好看好看,太好看了,这衣服简直为你量身定做的,早该这么穿了。”边说还不忘报复性的揉乱我的头发。

虽然有些不满发型弄乱,但他的话总算还是让我心满意足。

因为头饰不多,只租用了男女领舞的,我们后面群舞人员都只用发带编了辫子,显得更有民族风情。

阮瑛给我编辫子,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很是满意,开心得笑起来。

“不要故意把眼睛笑成月牙形状。”阮瑛突然说道。

我有些莫名,“什么?”

阮瑛又柔柔得笑道:“没事没事,我自言自语呢。”

异样感陡然升起,所以她的意思是说我故意笑得眉眼弯弯?这。。还能控制?

表演节目过后,我和阮瑛之间就有些怪怪的,虽然没有吵架,但总归有些别扭。

苏文清问我,“你俩吵架了?”

“当然没有,小学鸡吗?还吵架。”我回道。

想想可能她那会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我还是主动和她讲话,打破了僵局。

十二、水晶手链

岑家小姑去国外蜜月旅游,寄了好多礼物回来。

周末两家人坐在一起,岑黎负责拆包裹拿礼物,我坐沙发上伸长脖子张望着。

岑黎打开两个盒子,里面是粉色水晶手链,一条素净大方,只在边沿贴着一小朵金属小红花;另外一条挂着一个造型别致的金属包边小坠子,大小刚合适,搭配也十分完美。

两个都好漂亮,都想要,我目光灼灼望着艾女士,黎女士赶紧让岑黎把盒子给我。

“这肯定是你姑买给艾艾的,小姑娘喜欢的东西。”

我满心欢喜的接过盒子,正打算打开仔细看看。

艾女士无情的打断我,“只能选一个,你看你这次月考退步了多少,还好意思要礼物。”

“我不是参加表演活动嘛,耽误了,期末考肯定考好。”我嘟嘟囔囔的道。

这次月考确实退步厉害,这一整个月一下课就赶紧去练习了,哪有时间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嘛。

数学老师还专门批评了我一顿,想想真是得不偿失啊,现在连礼物都只能选一个,心痛。

我眼巴巴的望向黎女士,她不自在的转过了头,又看了看已经低头装忙的舒大爷和岑大爷,就知道都指望不上。哼!

四位家长们在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统一战线的,一方在教育孩子,另外一方坚决不扯后腿。

打开两个盒子,犹犹豫豫选了半天,都没个结果。

黎女士看不过去我这可怜样,只说道“等我们艾艾期末考进步了,就来拿另外一个。”

有被安慰到,我抱着黎女士的胳膊撒娇,“黎妈最好了,就知道你最爱我。”

说着还挑衅得看看艾女士,艾女士只对着我翻了个白眼。

这下选择起来就顺利多了,我先拿了吊坠的,毕竟这会流行的电视剧里面,公主们戴的饰品大多都有坠子的。

十三、水晶手链续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戴上水晶手链,爱不释手。

周末两天我都没舍得摘下来,周一上学不能再戴了,我又舍不得把它放在家里,于是用棉布包好小心翼翼得装进笔袋带去了学校。

课间休息,我去洗手间回来,准备偷摸看看我心爱的小手链,打开笔袋,发现棉布加手链都不见了。

我慌乱间抬头四处打量,突然发现岑黎和阮瑛站在走廊上,阮瑛正伸着手腕给岑黎看什么,而她的手腕上正是我那心爱的手链。

怒火直冲头顶,我站起来跑到阳台,抢回我的手链,并气恼得吼道:“你干嘛乱拿别人东西?”

阮瑛被吓到,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借用你的橡皮擦,看到这手链,我爸给我过一条类似的,坠子被表弟弄坏了,我想请岑黎帮我修,想着把你这个作为参照给岑黎看一下。”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第一次把人吼哭,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凶了,语气不自觉弱下来,“那也不行啊,拿别人东西前至少要经人同意吧。”

阮瑛哭得更凶了,眼泪不停掉,还一直不停道歉。

我有些无措,她不经我同意就拿我笔袋东西的习惯,也是我给养成的。

我知道她家情况特殊,住在姑姑家,生活不容易,她常借我的橡皮擦、笔之类的文具,我嫌麻烦,就让她直接拿,笔袋里的东西不用问我。

正反思着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岑黎突然皱着眉开口道,“你怎么这么小气啊,看一眼咋了,又没给弄坏。”

我瞪大眼睛看着岑黎,小时候不是他口口声声的说拿别人东西要经过对方同意的吗?

怒火又被勾起,我口不择言,恶狠狠道,“反正不问自取就是偷,不许再偷我的东西了。”

说完生气地跑走了。

十四、原来我只是女配

手链事件后,我一周没和岑黎、阮瑛讲话了,也不再搭他的便车上下学。

周末和文宜约在书店,苏文清也来了,他照例去看他的辅导资料,我无精打采的坐在十厘米金属边沿和文宜吐槽着手链事件。

文宜听完说道,“这不就是双标嘛,你忘了之前书里面说的,男主对女主一般都是双标的。”

我仔细回想起了这一年的事,给我带吃的,也会给阮瑛带一份;打球往看台张望,以前以为是在看我,现在想想,原来每次看球我旁边都是阮瑛;明明从不参加表演活动,轻易就答应了阮瑛。

以前还觉得他身边女生就我一个,女主除了我还能有谁,真是一叶障目。

所以,我不是他的女主吗?

脑子懵懵的,突然有股冲动想要去找他问问,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女主了。

犹疑不定的回到园区,不知不觉走到岑家这栋楼下,想着本来一周都没讲话,我主动去找他不就代表我认输了吗?

正犹豫间,突然看到对面岑黎和阮瑛有说有笑的走过来,身体先于脑子行动起来,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躲到了一楼楼梯下面。

悄悄探出头,等了一会,他俩经过门栋前,阮瑛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还伸着手腕给岑黎看,哦,上面戴着的正是那条有小红花的粉色水晶手链。

我下意识的想出去质问,为什么又戴我的手链。

突然想起来,这不是我的,只是父母们默认的。

这手链本来就是岑家的东西,人岑黎想给谁就给谁,他有这个权利,我管不着。

可是他说话不算话啊,小时候说过他的小红花都给我的。

原来,我不是他的女主啊。

周一阮瑛给我带了早饭,再次郑重道歉,也给我看了她坏掉的手链,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我倒也没有不信她,只是被岑黎气到口不择言,“抱歉那天说话有些冲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给她分享了我的茶叶蛋。

我和岑黎依旧不讲话,每天听着岑黎给阮瑛讲题,越发觉得自己愚蠢,怎么才发现,明明给别人讲题都不耐烦的岑黎,只有给阮瑛讲题的时候才这么耐心,声音都比平常也要柔好几个度。

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在他们的世界,我就是个女配啊。

十五、地震

苏文清给我的粉色保温杯打好水,放我桌上,又转身出了教室。

五月了,学校已经改为了夏季作息,中午有午休时间,下午两点半才上课。

今天姨妈第一天,肚子隐隐作痛,中午也睡不着,心情略有些烦躁,只好拿出教辅习题来刷。

正当我聚精会神的在草稿纸上计算的时候,突然桌子摇动起来,我有些懵,阮瑛在梦游?把我桌子都带动了,我侧头去看,她也正迷茫的抬头看我。

后桌岑黎也醒了,嘴里嘟囔着:“舒艾别闹!”

就知道在他心里我就没个好,他前座现在明明是阮瑛,我还能隔着桌子去推他桌啊,默默得翻了个白眼。

这时外面传来喊声,“地震了!地震了!”

岑黎反应迅速,起身拉着阮瑛就跑了出去,速度快得我都还没反应过来。

终于我脑子恢复清明,传达指令站起来开始往外跑,好死不死,和旁边同学撞上,没站稳脚给扭了。

一开始都有些站不稳,看着大家都跑出了教室,我开始害怕,不会就要死在这了吧,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就这么香消玉殒了,想哭。

缓了缓,我还是一瘸一拐的往教室外挪去,看人群都涌向楼梯间,准备跟过去,突然看到逆行过来的苏文清,我诧异道,“你回来拿什么?”

苏文清看到我像是松了一口气,拉着我就先躲进教室的三角区域。“这会人太多了,房子真塌了大家都在危险处,我们先躲这,等这波过去。”

好像有点道理,我怀着忐忑站在墙角,苏文清在我前面,我俩都没说话,但有个人陪着就莫名心安。

时间过得很慢,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看着远处开辟了一半的山上簌簌落着泥巴,扬起一大片灰,耳边似乎还能听到砂石落下轰轰声音(后来才知道可能是房屋摇晃和地下震动发出的,毕竟山隔得那么远)。

终于摇晃停止了,头有些晕。

“我们还要走吗?都停了诶。”我问道。

“一般会有余震,我们赶紧下楼,等学校通知。”苏文清说着就拉起我往外走。

我一瘸一拐的跟着,他这才发现我脚扭伤了,忙蹲下,背起我就往外跑。

刚出教室,就遇到折返回来的岑黎,他满脸焦急。

看苏文清背着我,脸色有些泛白,“舒艾怎么了?”

“没事,就是扭伤了脚,我们赶紧走吧。”看着他吓得泛白的脸,还算有点良心,还知道回来找我。

十六、文理分科

地震后停课了几天,回家也不敢进屋睡觉,大家都在体育馆附近搭着帐篷打着地铺。

就这么忐忑了小半个月,学校也逐步恢复了正常。

回学校后,我和苏文清关系更近了一些,毕竟是有“过命”的交情的,而岑黎和阮瑛也确定了恋爱关系,家里开明的四位家长只要求他们不能影响学习,不能做不该做的事儿,都默认了。

我们的四人小团体就这么分成了两组,我和苏文清一组,阮瑛和岑黎一组,准备着高一期末考。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到了6月,周五放学班主任发给大家一张文理分科的志愿表,让回家和父母商量了,周一来交。

一直一来我都是坚定要学理的,一方面是听说理科能选择的专业更广,另一方面是岑黎肯定是要学理的。

拿着志愿表,我开始有些犹豫,想想自己学起来略显吃力的物理,我的坚定也开始有了裂痕,算了,还是回家找艾女士舒老头商量吧。

艾女士舒老头比我想象中的更重视这次选择,拿着我一年来的成绩找了好几个老师分析,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都可以选择,毕竟从分数上看,我是不偏科的。

最后选择权又回到了我的手上,艾、舒二人一致认为,宝贝闺女的喜好更重要,不用去管什么以后发展的问题。

我拿着科目表,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先排序自己喜欢的科目,再排序学习难易程度的科目,最喜欢的是历史,学起来最简单的是生物,最吃力的是物理,评分还是打平。

颓然的坐回,烦躁得翻着抽屉找我藏起来的糖果罐子,突然摸到了那条粉色水晶手链的盒子。

自看到小红花手链在阮瑛的手上后,我再没戴过。突然地震那天岑黎拉着阮瑛跑走的场景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虽然他后来回来找我了,但这不就是女配的待遇嘛。

不行,我才不做别人的配角呢。

我就是女主,只是我的男主不是岑黎而已。

瞬间有了答案,我摸出志愿表,填上了我的选择。

十七、时间快进

高二开始,我到了文科精品班,又和苏文宜成为了同桌,没想到的是苏文清也选了文科。

交完志愿回教室那天,阮瑛拉着我问选的什么。

岑黎头也没抬,肯定的说,“还用问吗,肯定理科呀。”

我切了一声,得意洋洋的说,“姐姐我的心思可别乱猜。”

哼,每次选择都被猜中,这次错了吧,总算赢回一局。

阮瑛惊讶道,“你选了文?”

“那可不,最终我还是选了我的最爱——历史,为我的穿越做准备啊。”我喜滋滋道。

苏文清突然站起来,我顺嘴问他“干嘛去?”

“忘了交志愿。”他笑笑回道。

感情这还是没交呢,还以为都跟我似的多重视呢。

分班后,我和岑黎的接触少了很多,毕竟都各自忙着自己的学业,至少我俩是也没什么时间去串门子的。

假期我也和文宜、文清一起混迹书店,毕竟我们学文,需要更多的阅读量,这可是充分、正当的理由。

艾女士常给黎女士感叹,“选择喜欢的,果然就知道努力了,所以啊,还是要尊重孩子的爱好。”

除了偶尔周一早间操,岑黎作为学生会主席,在台上演讲,听到他的声音会想起自己犯蠢的误会,大多数时候,我是不会再想起那段配角的时光的。

高三大伙儿都收紧皮努力起来,又是一年没有小粉书的时间,断情绝爱的一年后,终于迎来了我们的高考。高考结束,我们扔掉了成堆的试卷,欢欣鼓舞的跑出来校园。

我大学在S市上的,毕业后也留在了这里工作,工作后一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岑黎、阮瑛报考了B市,刚入学那会我们还有联系,后来各自结交了新的朋友圈,再后来开始工作,各自有自己的生活,联系越来越少。

岑黎和阮瑛大学本科毕业就结婚了,两人感情一直很好,校园到婚纱,在我们发小圈子里是有名的模范夫妻,神仙情侣,时常也能在朋友圈看到他们恩爱秀。

这也是为什么我听到他俩离婚的消息会觉得震惊。

十八、谁说我母胎solo

我推开房门,都忘了要去觅食,走到沙发边一脸求知得望向艾女士和黎女士。

“哎哟,我们艾艾终于睡醒了,我都等你好久了。”黎女士热情洋溢,“怎么又瘦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追求苗条,一点都不健康,这几天让你爸妈好好给你补补。”黎女士拉着我坐下,边捏我手边说。

我还没说话,艾女士刀子就来了,“就是啊,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又有啥用,不还是没个对象吗?”

我……只能默默在心里翻个白眼。

“岑黎和阮瑛离婚了?啥情况啊?怎么这么突然?”为了我的八卦心,我放弃和艾女士计较。

“不突然了,他俩结婚我就知道有这一天。”黎女士叹气道。“你哥在医院,天天加班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精力帮她照顾那一家子的老弱病残啊?”

“不是请了保姆帮忙吗?”我问道,记得他们家刚请保姆的时候,阮瑛还发了朋友圈。

“有啥用啊,总归是陪在身边的时间少了吧,具体原因我们也不知道,就你哥前两天回来说离了,那套婚房留给她了。”黎女士有点感伤,我也就没再继续。

“还说人岑黎呢,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呀?你咋至今还连个对象都没有啊?以前说你晚熟,我看你就是脑子缺根筋。”艾女士恨铁不成钢得说到。“还是你取向有问题啊?”艾女士突然质疑得看着我。

“谁说我没对象了?”面对她这样的质疑,我一脸鄙夷,继续道,“今晚就上门提亲,你们准备准备哈。”

“什么?啥时候认识的?哪里人?”“家庭条件怎么样?父母都是干啥的?”“多大年纪?多高啊?长得怎么样?”黎女士、艾女士满脸惊讶,不停追问。

“你带回来了?在哪儿啊?你爸昨晚接你怎么没看到啊?”艾女士继续道。

我一脸淡定,没有接话。

“你说话啊,你这孩子,不会是瞎说骗我们的吧。”二人有些着急。

很好,完全达到了我想要的结果,不过我还要再让她们急会。

“晚上来了就知道了。”说完站起来去厨房觅食了,肚子开始抗议了。

“到底谁啊?你要急死我们啊,快点说,怎么认识的总能先讲吧。”二人追着我进了厨房。

“嗯。。。你俩认识的。”我一脸神秘。“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后续故事预告——

竹马天降文里小青梅换了的竹马(码字中)

竹马天降文里的原竹马(修文中)

竹马天降文里的天降(修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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