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三娘煞是农历哪几天(三娘煞是农历哪几天歌诀)

三娘烫贼(彝族民间故事)

茶家荣收集

真假三娘煞是农历哪几天(三娘煞是农历哪几天歌诀)

 

三娘是吾穆助人祖上的一个传奇人物,家住达摆姆嘎。人们不知道她是何方人氏,却都知道她是一个心地善良,教子有方,武艺高强的贤妻良母。

传说,三娘是十五、六岁时讨饭到吾穆助来的。当时,她穿着褴褛,貌不惊人,但一双深遂的眼睛里,好似藏着深深的怨恨。也许是山里人的热情和朴实打动了她,或是什么别的原因,反正三娘到这里后就没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有人问三娘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她笑了笑,回答说,你们别管我是哪里人,叫我三娘就行了。三娘在吾穆助寨子里这家出那家进地帮忙做这做那的,寨子里的人都很喜欢她。

几天后,三娘转到了寨子最高处达摆姆嘎的那家人家里,就再也没去过别人家里。三娘看上去年纪不大,可特别懂事,手脚又非常麻利,整天帮这家人做这做那的,一刻也不闲着,做得这家人美滋滋的。这家人只有一个十八、九岁的独儿子。年近半百的双亲看到家里突然冒出来个大姑娘,而且又那么逗人喜欢,也就不拿她当外人,家里吃什么就给她吃什么。三娘饿不着了,旅途的疲劳也消除了,加上稍做梳洗,人们才发现三娘是个很标致的漂亮姑娘。主人的儿子比三娘也就大一两岁光景,小伙子大姑娘天天在一块干活做事,渐渐地人们发现这是天生的一对。也到这时,人们才发现小伙子是寨子里最棒的。三娘和小伙子也在一起劳动中相互产生了爱慕之情。

一年以后,小伙子的父母请来了家族中的长者,以及亲戚朋友,让儿子和三娘吃酒(结婚)。一位女长者有幸充当了他俩的“喂酒人”,她把早已备好的一根红丝线拿在手里,把两个小酒杯分别拴在红线的两端,然后把杯子放进备好的小托盘中,斟满红酒。她清了清嗓子,讲了几句如“祝新郎新娘早生贵子,白头偕老”之类的吉利话后,双手将酒杯举向并排站在面前的新郎新娘的嘴,新郎新娘俯身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从此成了一家人。

以后的日子里,一家人和和美美。三娘先后为小伙子生了两个胖儿子,大地取名茶春秀,小的叫茶春茂。待儿子渐渐长大,三娘就教他们认字。山里人被惊呆了,他们这才发现三娘不仅能干,而且还识字。更让山里人瞠目的事还在后头,三娘不仅教儿子认字,而且还教他们练武功。本来就对三娘钦佩不已的山里人,这时对三娘更是刮目相看了。都说小伙子家祖上积了德,上苍赐给他这么个好媳妇。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二十年后,三娘的两个儿子都长成了五大三粗的大小伙子。在三娘的精心调教下,老大茶春秀成长为一个文武双全的棒小伙,老二茶春茂武功和哥哥一样,但文化却赶不上哥哥。因此,三娘叮嘱老大在外面做生意时一定要照顾好弟弟。兄弟俩长期在外跑生意结识了不少好朋友,三娘很是高兴。只是孩子的父亲在八年前不幸染疾,离她们母子而去,三娘内心中很是孤独,常常独自忧伤落泪。

传说有一年刚过正月十五,春秀春茂兄弟俩又出去做生意了。三天以后,也就是正月十九日那天,三娘和往常一样,一早起床后,喂过猪鸡,就做早饭吃。三娘吃过早饭不久,不知从哪里来了些三三两两的人,这个叫三娘“干妈”,那个称三娘“老友妈”,这个说是春秀的结拜兄弟,那个称自己是春茂的老友,亲热得不行。三娘是何等样人,两儿子的朋友她见过不少,可还从未见过这般贼眉贼眼的家伙。心中这样想,脸上却带着微笑装着很亲切的样子说:“孩子们,既然你们是春秀春茂兄弟俩的朋友,那我就当你们是我的孩子了,自然也就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了,那就不用客气,渴了桶里有水,饿了柜里有米、楼上有肉、院里有鸡。要吃什么你们自己动手,我老太婆就不服侍你们了。

”话说到这份上,这帮人只得不是装是,不像装像了。也许是这帮人真的渴了、饿了,假客气一番后,这里瞧瞧,那里瞄瞄,用木瓢从木桶中打些凉水喝过以后,就真的动手煮起饭来了。到要做菜的时候,想起三娘说过肉在楼上,鸡在院里的话,想到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满院子的追鸡来杀,只有弄点肉吃才是真的一帮人不约而同地从楼门望上去,只见大块的猪肉、牛肉、猪腿、麂子腿确实就挂在房梁下悬吊着的木杆上,可就是不见上楼用的梯子。没法,只好相互偷偷地递个眼神后,由其中一个嘴甜点地厚着脸皮开口问三娘说:“干妈,您家上楼的梯子放哪里了,没梯子我们上不了楼,割不到肉啊。

”三娘笑着回答说:“孩子,春秀兄弟俩可能没给你们说过,我们家是从来不用梯子的。”那人又问道:那干妈您们是怎么上楼的?”三娘回答说:“就从这楼门上去呗。”一伙人傻眼了,楼再矮也有八尺多高的,怎么上去呢。正想着,三娘瞅瞅他们,又开始说话了:“你们上不去那就我上吧。”说着,三娘从刀架上拿下一把菜刀握在右手里,纵身一跃,说时迟,那时快,也不见三娘在楼上停留,眨眼间飞到拴肉处,左手抓住一块肉,右手一刀就把挂肉的藤子割断了,然后拿着肉轻轻地落回到地上。整个过程就在电光石火间完成,吓得那帮人舌头伸得老长,半天都缩不回去。三娘把肉塞给其中的一个,并大声说:“拿着做吃去。”这帮人才回过神来。不过,还是厚着脸把肉煮熟吃了。吃饱喝足后他们才对三娘说:“干妈,春秀春茂兄弟不在家,我们也就不耽搁你老的时间了,吃饱了,我们要走了。

”三娘装着很诚恳的样子挽留他们住下,他们还是坚持走了。待这帮人走得看不见了后,三娘的脸上才露出睥睨的笑。心里说,真是瞎了眼了,也不看看三娘我是干什么吃的,敢打我的主意。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还真不知道三娘我哩。

想着就回到了屋里,着手准备送给这帮家伙的“礼物”。三娘先挑来水倒进灶上煮猪食用的大铁锅里,然后在灶里烧上火,并不断地往灶里添柴。直到把锅里的水烧开后,三娘从面箩里盛出大半木桶苞谷面,用冷水把苞谷面调匀,然后倒进烧开的猪食锅里,稍稍搅拌待咕嘟咕嘟地涨起来后,已变成了满满一大铁锅苞谷面糊。

三娘用簸箕把大铁锅盖好,然后把灶里的柴撤了,加两大块栗炭在灶膛里,这样,灶膛里有火,但外面看不见烟,也看不见火光。把这一切弄停当后,三娘自己吃过晚饭,天也近黄昏了。平时三娘习惯夜里做很多家务活,打碓拉磨剁猪食草,缝缝补补的针线活等都是在夜里进行的。但这天三娘却没有把香油灯点上,天刚擦黑,三娘就把门轻轻地关上,抓个草墩到灶门前放好,然后把专门用来舀猪食的大木瓢找来放在旁边,自己就坐在草墩上养神。因为灶里有火,灶门口暖烘烘的,三娘又是练武之人,坐着站着想睡就可以入睡。睡着后却很机灵,些许轻轻地响动,就可以立马上醒过来。一会儿三娘就睡过去了。

约半夜时分,三娘在熟睡中似听到轻微的推门声,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睁眼看向关着的房门,只见房门轻微地、慢慢地开大,一会儿门就全开了。黑暗中,只见门开处鱼贯般进来一伙人。三娘不用想就知道是白天来过的那些混混儿了。

此刻,这些人认为三娘她老人家早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熟了。三娘的睡房和他们进来的房间之间有一堵隔墙,这是他们白天就看好了的。他们认为三娘年纪大了,只要动作轻巧些,不弄出声音来,三娘绝不会醒过来。因此,他们还准备了上楼用的小木梯子。进来以后,他们把梯子轻轻地搭在楼门上,蹑手蹑脚地从小木梯上向上爬。

三娘在黑暗中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待第一个刚要爬到楼门口时,三娘满满地舀了一大木瓢包谷面糊,劈头盖脸地撒向那帮混混儿,然后就一瓢接一瓢。一会儿功夫,一锅包谷面糊就被三娘舀尽撒光。那帮混混儿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未等回过神来,就都被撒了个满头满脸,全身上下都是包谷面糊。那包谷面糊锅下的火可是一直燃着的,面糊的温度有多高可想而知。三娘的第一瓢是朝着爬在楼梯最上边那个的头上撒过去的,几个爬在楼梯上的都同时领受到了三娘的包谷面糊。突如其来的打击,使他们忘记了自己是爬在梯子上的,逃生的本能使他们想拔腿就跑,结果全都滚跌在地上。站在地上的人这时也找不着门在何方了,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撞了一阵后才找着门。眨眼之间,这帮小蠢贼被三娘烫了个鬼哭狼嚎,屁滚尿流,个个抱头鼠窜,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三娘从这帮蠢贼进屋至把包谷面糊舀尽撒光,未出过一声。蠢贼跑了,也不去追赶。待这帮家伙跑得远远的,连吼叫声都听不到半点的时候,三娘才好好地睡到了自己的床上。第二天,吾穆助寨子里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有人问昨晚半夜三更的什么人在吼叫,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这时,其中有一个说吼叫声好像是达摆姆嘎发出来的,就一块到达摆姆嘎去问三娘是怎么回事,三娘抿嘴一笑回答说,她什么也没听见。

事隔很久以后,有好事者问到当年被三娘烫过的人,才讲出来是这么回事。

三娘对外人缄口不提此事,可到两儿子回来后,却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他们听了。春秀春茂兄弟俩后来碰到过几个被三娘烫过的人,可大家都心照不宣,谁也不提这档子事。不过,三娘烫贼的事却一直被传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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