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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三侠剑18:神力王突遭不测,身中毒箭,诸葛道爷全力相救,但把道爷仍为难得紧皱眉头,连连叹息。后来他说:“各位呀,要治神力王不难,谁打得让谁给治,管保手到病除。”

贾明一听气得直蹦:“我说二大爷,您说这话等于没说,我们上哪找那个人去?我清楚地看到打人的那位是个'小人国’,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我们上哪找他去?即使找着了,黄瓜菜也凉了。”

“明儿,除此之外,希望不大。”“那希望不大你也说说,怎么个治法呀?”胜英点头:“二哥,那您就说说,咱们自己能不能想出办法来?”

“三弟呀,干脆我就告诉你吧,这种毒叫三日靠血干,三天的功夫,把受伤人浑身的血都靠干了,把人变成了人干儿,才能拉倒。这种毒是东海热带地方的金钱蛇,用它的毒液配制而成。”

贾明问:“那蛇什么模样?”“此蛇尺寸不大,最大的不超过二尺,小的三寸左右。这种蛇每逢吃饱了,倒悬在树上,嘴里流出毒液。配制毒药的人用银杯把毒液取回来,配制成毒药。再把这种蛇的蛇胆抠出来,配制丹药,才能救受伤的人。”

“我为什么说难呢?在咱们中原根本没有这种蛇,更谈不上有这种蛇的蛇胆,怎么能救神力王呢?即使我们长翅膀飞到东海,等找回蛇胆,神力王的命也保不住了,远水不解近渴呀。别的药我全能配,但这缺少金钱蛇胆的解药我是无能为力。”

大伙一听全傻了。贾明说:“二大爷,我说天子脚下乃藏龙卧虎之地,南来北往什么人都有,难道说就没有一家养金钱蛇的?”

诸葛山真笑了:“明儿,你这不是聪明人说胡涂话吗?这么大北京你知谁家养金钱蛇,我们又不能挨门去问,等我们完了,两天时间也到了,神力王的命也保不住了。”

“哎哟,这可太难了!这个射弩箭的'小人国’,我要抓住你,掏你的心、扒你的皮呀!”把贾明恨得直跺脚。胜英问:“二哥,你的意思是要有金钱蛇,你就能救神力王?”“对,要有就救得了,可惜没有呐。”

“二哥呀,说句不中听的话,死马当着活马治,我们碰碰运气。要是老天有眼,找到了金钱蛇,就能救神力王,要是找不到,也就没有办法了!”“嗯,也只能这样了,我看是空费时日呀。”

胜英赶紧把总管叫来了:“老总管,刚才道爷说了,救神力王的命非得有金钱蛇,你赶快派人分头去北京搜寻或购买,不管多少钱,只要能买回一条,王爷的命就有救了。”

“好吧,我都听清楚了,碰碰运气吧。”总管太监找了二十多人,分别到四面八方去找金钱蛇。一部分陆续回来了,一个个直晃脑袋:“没有。”“没有。”“没有。”

贾明是急性子:“我说三大爷,咱们也不能在这儿等着,咱们这一大帮人也分头去找,万一谁碰上了,不就好办了。”

“如此说来,三太呀,咱们都别闲着,分批出去找金钱蛇。”当下除了胜英、蒋伯芳、诸葛山真、弼昆长老、邱连、王令、胡景春等留在王府,余者都到外面去找金钱蛇。

不说旁人,单说贾明和杨香武,他们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说明儿呀,你说咱们能不能找到金钱蛇?”“我看差不多。我这个人福大命大造化大,别人办不到的事,我都能办到,我心里觉得有底儿。”

“要不我怎么跟着你呢。你说咱们到哪儿去找呢?”“嗯–我算一卦。”贾明把镔铁杵拽出来了,往上面一扔,落地了。贾明一看,镔铁杵的尖朝东。贾明说:“干巴鸡,看见没?镔铁杵告诉咱们,去东面就能找到金钱蛇。”

杨香武一乐,心里明白,这纯粹是扯淡,根本没有这事。不过,有病乱投医,干脆,就奔东边转悠吧。两个坏小子就奔东边找去了。找了半天没有。贾明又想算第二卦。

他把鞋脱下来了,扔到空中转两个个儿掉下来了,鞋尖指南边。贾明说:“这回才准,咱奔南边发财。”“对,反正咱东西南北瞎转。”两人走到前门大街,这里净大药店,一问都没有金钱蛇。

后来,走到珠市口,一家小药铺,贾明走进去,看见一个老先生戴着老花镜坐在那里。贾明一抱拳:“辛苦了,您老!”老先生赶紧起身还礼:“二位,你们想买点什么药?”“请问老先生,你们这里有金钱蛇没有?”

“什么?”“金钱蛇,一种长虫,身上全带金钱似的花纹。”“哎呀,没有。我倒听说过,可我们这里不进。”“老先生,麻烦您替我们想想,别的什么地方有?”

老先生一乐:“二位,实不相瞒。我敢说,你们跑遍北京所有药铺也不会有。”“老先生,那依您之见,看什么地方能有呢?”“这是一种最毒的毒蛇,一般就是配药使,估计哪家也没有。哎,也别说,你们到天桥去没?”

“没有。”“你们到那儿溜达溜达,那儿说书的,唱戏的,耍把式的,卖艺的,还有养鸟的,练蛇的,三教九流都有,你们到练蛇的蛇摊上看看有没有。”

贾明一听,高兴得眉开眼笑:“哎,对呀,今天我算遇上贵人了,老先生,您能活一百五十岁啊,多谢您指点迷途。再会!”贾明和杨香武从药铺出来直奔天桥。

天桥人来人往拥挤不堪啊,干什么的都有:摆摊的,算卦的,耍狗熊的,练钢叉的,练杂技的,要驴皮影的……,真是个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贾明、杨香武心里有事,没功夫看这些,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专门找练蛇的,一边看一边打听。有人指点方向:“看见没?那边人最多,围着一堆人,那就是练蛇的。”

贾明、杨香武挤过去一看,里边有个老头,细高条,大个,长得像南方人,六十岁左右,一身穿着,干净利落。地下放着个玻璃柜,有半人多高,锃明瓦亮。再往玻璃柜里一看,哎呀,娘呀!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蛇。

就见这老头脖子上缠着蛇,胳膊上挎着蛇,腰里围着蛇,手里攥着蛇,浑身是蛇,正在练呢,围的人是人山人海。只见这老头一边练一边介绍,这种是什么蛇,产在什么地方;那种是什么蛇,产在什么地方,讲得绘声绘色。

等这老头练完了,换了个年轻的练。贾明赶紧挤到这老头跟前,拽拽这老头的手:“您老辛苦了,辛苦了!”“啊,有事吗?”“方才看了您的表演真是精彩极了。”

“哎唷,您高抬了。欢迎您赏光,欢迎您站脚助威,没君子不养艺人,我们就是吃这口饭的,谢谢您赏饭吃。”“好说,好说!”贾明说着,掏出一块银子递给老头:“没多有少,这块银子能有二两,聊表敬意。”

“多谢,多谢!请坐,请坐!”练蛇的一看这二位挺慷慨,看了不一会儿,给二两银子,这种事可是不多呀。老头很高兴,便问:“我说二位,你们是哪儿来的?”

“您先别问这个。我说老师父,您这玻璃柜里都是什么蛇?”“啊,好几百条呢?”“我说这是毒蛇呀,还是无毒蛇?”“二位,实不相瞒,全是毒蛇,练毒蛇才能吸引人。”

“是嘛。我再打听打听,您这毒蛇里有没有金钱毒蛇?”贾明问到这儿,心都提到嗓子眼儿,把一-切希望都集中到这老师傅身上了。这人一听就乐了:“二位真是行家呀,你们怎么听说有一种毒蛇叫金钱蛇呢?”

“我们就对蛇感兴趣,您究竟有没有?”“有。”“哎呀,贾明一听心里就像吃了顺气丸似的那么痛快。“能不能拿出来,叫我们开开眼?”

“可以!”这人把手伸进玻璃柜,在蛇堆里掏来掏去,最后掏出一条小蛇。这条蛇有一尺半长,浑身上下黑色,但是闪着金星,那些金星组成像大钱似的图案。贾明心说,难怪这玩意儿叫金钱蛇。

这人掐着蛇的七寸,蛇盘在他手腕子上,他来到贾明、杨香武面前:“二位,这种蛇就叫金钱蛇。”“老师傅咱们可是一见如故呀,您可不许骗我们,您拿的是金钱蛇?”

“这还假的吗?一点没错,这是正牌的金钱蛇。”“那请问您从哪儿弄的金钱蛇?”“实不相瞒,这种蛇是从东海买的。东海有个地方叫万丈金滔岛,只有那个岛上产这种蛇。我们没去过,这是从别人手里买的。”

“你们不会受骗吗?”“我研究蛇好几十年了,岂能上当?这是货真价实的金钱蛇。”“好咪,老师傅呀,我有个要求,我们有个病人受了伤了,据大夫说,非得用金钱蛇的胆才能治,不然他的命就保不住了。为此,我们出来寻找这种蛇。万幸的是在天桥遇上您了,老师傅能不能把这条蛇卖给我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练蛇人有点为难。贾明看出来了,说:“我说老师傅呀,救人要紧呀。你只要提出个价钱来,我绝不讲价。您不就是为赚钱嘛,多给银子,您看怎么样?”

“按理说,我应该卖给你们,可是我是吃这碗饭的,这个买一条那个买一条,我的蛇都卖了,我这脖子不就得扎起来了吗?你说管您要多了钱吧,这叫讹人,于心不忍;管您要少了吧,我真有点舍不得。”

“您别为难,您要多少钱吧,只要卖给我们就行。”练蛇人嘬了半天牙花:“二位呀,这金钱蛇我就一条,要是有个三四条送给你们也没什么。因此嘛,你们二位可别说我财黑,这条蛇,这个数吧。”他伸出两个手指头。

贾明问:“这是多少钱?”“您给二两银子吧。”“哎哟,不多,我给五两!”贾明从来没有这么大方,今天为了神力王豁出去了,掏出块银子递给练蛇人,这块银子足有五两。

练蛇人喜出望外:“我这财黑了,谢谢,谢谢!您看这蛇怎么拿呀?”“您看我怎么拿好?”“哎,我这儿有口袋。”练蛇人从地下拿起条蓝布口袋,把蛇装进去,把口扎好了,递给贾明。

贾明接过口袋,心花怒放:“老师傅,您算积德了,回见,回见!”贾明拎着口袋带着杨香武赶紧回王府。他一边走一边说:“我说干巴鸡,服咱哥儿们不?有福之人不必忙,无福之人跑断肠。你看他们那老些人白张罗,咱到外边伸手就得来。”

杨香武乐了:“服,服啊。你是有福,要不我跟着你呢?这叫星星跟着月亮走,沾点光。”“唉,这就对了。以后你就跟我走,我贾大爷吃肉,你起码能喝着点汤。”

两人说说笑笑回到了神力王府。大家正着急呢,谁也没弄到金钱蛇。贾明把口袋一举:“三大爷,我弄来了。”“哗–”众人全都围上来了。胜英也乐了:“明儿,你在哪弄来的?”

“别提了,比上火焰山还难。咱先让二大爷看看是不是吧。道爷赶快把口袋打开一看:“不错,正是金钱蛇!”大家都竖大拇指称赞贾明,把贾明美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胜三爷问诸葛山真:“师兄,既然金钱蛇已经到手,你看如何配制药?”

“三弟呀,放心吧,有了金钱蛇,配药就算成功了,不过配药挺麻烦,你在这里保护神力王,我回东胜镖局,把药配好就拿来。”“师兄,得什么时候能配好?”

诸葛山真看看天已黄昏,说:“明日一早我肯定能配好。”于是,兵分两路。胜英、蒋伯芳、红莲罗汉弼昆等人留在神力王府守护神力王,察看病情,诸葛山真带着小弟兄们回到东胜镖局。

诸葛山真回到镖局,打开药箱子,把所有纸全铺上,左一瓶右一瓶,倒了好几十样药,一边斟酌,一边配方。大家都是外行,只好在一边观看。唯一懂行的是胡景春,给打下手。

药配得不大离儿了,诸葛山真把金钱蛇拿出来,用大针把它钉在案子上,又从药箱子里拿出镊子来,在火上消了消毒,然后把蛇胆夹出。这蛇胆不大,像手指头肚一样,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一个干净的盘子里,然后用火烘烤,要把它烘干了才好用。

这就费功夫了,大家瞪着眼,等啊,等啊,约有二更天功夫,这蛇胆烘干了。诸葛山真又把它放到案子上,碾成粉末;又小心翼翼地把各种药兑在一起,把金钱蛇蛇胆胆末也撒进去。三更天到了,药才配成了。

诸葛山真长出一口气:“无量佛,神力王得救了!”贾明挤过来了:“我说二伯父,就这小包药就能救活神力王?”“孩子,你说对了,这就叫对症下药。你看这包药,一半给他吃下去,一半给他敷在伤口上,这叫以毒攻毒。”

“这么说,这包药价值连城?我看看。”说着往前凑乎。这时,不知哪儿刮来一股风,“扑一-”把这包药全给吹散了。这可要了命了!众人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呀?

这时,就听窗外说:“嘿嘿嘿嘿,诸葛山真,不要发愣了,药是我吹的,你们从地上捡药面吧。”啊!人们甩脸一看,见后窗户开了,外面站着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个人.那个高大的正是在神力王府门前捣乱的元通和尚,那个小个的,正是射毒箭的那人。

老少英雄顿时怒满胸膛,各拉兵刃冲到院内。元通和尚和那个“小人国”“嗖”就上了房上,元通和尚冷笑一声:“各位,我实话告诉你们吧,这支毒箭原是给胜英准备的,现在,神力王做了他的替死鬼。”

“不过,这样也好,神力王是你们的主子,他要一死,你们就有好瞧的了。当今皇上必然要问你们个死罪,那就省了我们麻烦了。哈哈哈哈!你们要救神力王,那比登天还难。还有一天,神力王就要归位了,贫僧还要看你们的哈哈笑。告辞了!”

说着话这二人就踪迹不见,等大家追出镖局连影子都没了。贾明回来连拨浪脑袋带骂:“这两个东西不是人揍的,可气死我了!好容易弄了条金钱蛇,让他们一个屁给吹散了!”

诸葛山真也连连叹息:“完了!完了!神力王这下真的没救了。”在场的众人全傻了。上哪儿找金钱蛇去?即使找到,时间还能不能来得及?再有一天金钱蛇弄不到手,神力王就没救了。众人只好把这不幸的消息禀报胜三爷,胜英闻听吓得魂不附体。这一晚上谁也没睡觉,大家挖空心思想办法。

萧银龙说:“诸位,我看这事非贾明不可。你看谁也弄不来金钱蛇他弄来了,我看谁也救不了神力王,他就能救了。”大家一听,对呀。“明儿,你快想办法。”这回金头虎可为难了。

胜三爷拍了拍贾明的头说:“明儿,你足智多谋,再想办法弄条金钱蛇。”“哎哟,我的三大爷,您这是管姑子要孩子。我弄了条金钱蛇不假,那是放屁吹灭灯,寸劲。再弄就没有了,练蛇的老师傅说了,就这一条。我们把天桥都溜达到了,没有第二份,上哪儿弄去?”

“孩子,难是难呀,放到你身上恐怕就能弄到。”“好吧。我说三大爷,您也别一棵树吊死,您别听萧银龙的,这小子没安好心,成心给我小鞋穿,戴高帽,我明白。可是呢,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咱们大伙都想办法,谁也别靠谁,谁也别等谁。我再带着干巴鸡出去寻找,但愿还能弄来一条金钱蛇。”

胜英点头。老少英雄又分拨出去,寻找金钱蛇。贾明和杨香武垂头丧气,走在街上。杨香武说:“明儿,咱们再去天桥转一遍。”“转也没用。”“死马当活马治呗。”

这样,两人又来到天桥。没费劲,又找到练蛇的老师傅。练蛇的老师傅赶紧打招呼:“二位,你们闲溜达?”贾明说:“哪有心思溜达,昨天买的那条金钱蛇白费了。“噢?莫非是假的?”

“真的,是真的,配好了药之后叫一阵风给吹散了。”“哎唷!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又找你来了。我说老师傅,你无论如何再想办法给我们弄条金钱蛇。”

练蛇人闻听连连摇头:“二位,我昨天说的都是真的,我就那一条,如果我说瞎话天打五雷劈,没有了。”“哎,我就知白来一趟嘛,好了,告辞了。”贾明和杨香武从天桥出来,一边走一边发愁,一直走到日落西沉。天快黑了,他们也没找到金钱蛇。两人唉声叹气。

杨香武说:“明儿,天快黑了,咱们回去给老师送个信。或许别人有了什么好主意。”“够呛,除了咱哥俩,谁也没这能耐。”贾明又一想,也对呀或许神力王已经被救了,咱还不知道。应该去送个信,即使别人也没做到,也好另想办法。因此,两人顺着大街就跑开了。

说来也巧,他们正跑着,从胡同出来个失目人。这人看样子年纪不小了,有八十挂零,后脑勺扣着个破毡帽子,衣服褴缕不堪,后面背着个兜子,光着脚丫,拿着个明杖,胡须都成毡片了。摇摇晃晃,正跟贾明走了个对面。

贾明光顾跑了,也没看见盲人,正碰在盲人前胸上,盲人“哎哟”一声摔倒了。贾明低头一看,坏了,这盲人四肢抽搐,两眼往上翻,眼看要没气。金头虎急得直跺脚,心说这人要倒霉,喝口凉水也塞牙,这老头,你非跟我走对面干什么!

街上行人纷纷都围过来,指责贾明不对。贾明赶紧把老人扶起来,杨香武给摩挲前胸,不住地喊:“老爹爹,老爷爷,你快醒醒吧,你要不醒我们就更倒霉了。”过了老半天,这老头才醒过来:“哎哟,撞死我了。谁这么缺德。往我身上撞?恐怕这骨头撞折了,疼死我了。”

贾明赶紧躬身施礼:“老先生,刚才是我不对?我光顾想别的事了,不小心把您老撞了。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不对,咱们找地方给您看看去吧。”“哎哟,别着急,我先活动活动看。”

盲人活动活动筋骨说:“嗯,好像骨头还没断,没刚才那么疼了。”“老先生,我们还有急事,既然您觉得没事,我们就告辞了。“啊?哪有那么便宜。你们走了,我再犯了病,上哪儿找你们去?”

贾明一看,得,叫人讹上了。失目老人一伸手把贾明衣服抓住了:“你可别跑,咱得找地方说理去。”“瞎老头,我刚才一再赔不是认错,也就算了,你又没受伤用不着找说理的地方。你是不是想要俩钱?你干脆就开个价,怎么样?”

“你这人说话真不中听呀,你把我撞了,你还挺有理,哎呀,你这年轻人呀,好无理呀。”“那你说怎么办?”“这样吧,你给我五两银子。”“我就知道你没安好肠子,想敲我的竹杠,我就给你五两银子!”贾明把银子掏出来递过去。

这老头没接,仍然拉着贾明的衣服:“我不能平白无故地要你的银子。”“哎,你这人,放我吧,你又不放;给你银子你又不要,那你说怎么办?”

“这样吧,无功受禄,寝食不安。我不能白要你的银子,落下个骂名。我呀,会摸骨相,我给你摸摸,算一卦,再收你的银子,我也心安理得。”

贾明气得直摇头:“闹了半天你是算卦的,告诉你,那是骗人的,我不信,我不算。”“哎,你不能说天下老鸹一般黑,我这算卦不骗人,我算得准,要不准我不要钱。”

“我不算。”“我非给你算。”贾明越着急,盲人越是不依不饶。后来,杨香武说:“明儿,你就叫他算吧,算完了咱好走。"“好好好,那我就叫你算算。”

盲人说:“这儿人多,咱得找个肃静地方算。"“我可有急事啊,你把我领哪儿去?”“不远,就近的这个胡同。”盲人拉着贾明和杨香武进了胡同,从胡同出来,到了另一条大街,这条大街在安定门里叫富贵大街。

到了路口,这盲人不走了,说:“现在我就给你摸骨相。男左女右,把左手给我。”贾明赌着气把左手给他,盲人摸来摸去,突然大叫一声:“哎呀!年轻人,你有福呀!”

贾明翻着母狗眼看看他:“嗯,对,我是有福。你说吧,我什么时候归位,哪时候蹬腿?随便。”“不至于这么严重,我是说另外一个人。哎呀,另外一个人岌岌可危呀,要到了天亮,这人命就保不住了。”

“咦?”贾明一听他话里有话,就认真听着。杨香武问:“老先生,那你说说这人还有救没?”“嗯,我摸摸。嗯,看来还有救,不过希望不太大,得挺身走险,不豁出一头,救不了这个人。”

贾明说:“那你说,得怎么挺身走险?”“这人受了暗算。骨相告诉我,这人中了弩箭,这弩箭还带毒的。”贾明一听好悬没乐了,心说,这盲人是装的,他肯定了解内情,不了解内情他摸不了这么准。

贾明故意问他:“老先生,那你看怎么能把这人救了?如果能把受害人救了,我们不能白叫你帮忙,就想法叫你过富贵日子。”“那倒不敢当,不过呢,还有救。”“怎么救?”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我给你指出一个人来,那个人就能救,只要把那个人抓住,就手到病除。”“那个人在哪儿?”“你们顺着我的手腕看!”说着话,盲人往对面一指。贾明、杨香武瞪着眼看着。

原来,大道对面有一座高大的府第,不过门都紧紧关着,好像有十字花的封条,惟独角门没有封条。说也怪,贾明、杨香武抬头看,正好有一个小个儿从角门进去。

杨香武好悬没叫出来:“明儿,你看清没,好像是那个'小人国’”“对,我看背影也像。”贾明想,我还得问问这个盲人,究竟他是谁,这位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他摸骨相也好,讹我们也好,都是演戏。

贾明想到这儿,再找这个老人,已经踪迹皆无。贾明说:“我说干巴鸡,刚才那位贵人已给咱们指点方向,那'小人国’就住在对面。咱们干脆去看看,那家是干什么的,想什么办法能把'小人国’抓住。”

“对,说得有理。不过,有这'小人国’肯定有元通长老,那元通长老那么大能耐咱俩也不行呀。”“嗯–这么吧,你赶紧回去送信,我在这儿盯着。”“好吧!”杨香武像长了翅膀似的蹿出胡同,一口气跑回神力王府。

贾明坐了一会儿,心想,我别在这儿死等,我先去院里把实底摸清,等我三大爷他们来了,再对付贼寇。贾明站起身,抽出镔铁杵,通过横街,来到对面,进了胡同。一看,这座府够大的,围墙有好几里。

他来到东面上了围墙,往院里一看,黑压压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奇怪,这么大府第怎么连人也没有?两腿一跳,跳到院中,蹑足轻脚,前后寻找。前院好像没人,他又找到后面院里,看见一座二层楼,楼上有灯光,楼下漆黑。推推门,里面关着呢,回头看,左右无人。

贾明跳上二楼,到了栏杆里,靠近窗户,屏住呼吸,用舌头舔破窗户纸,使了个木匠单吊线往里看着。一看这屋够大的,屋当中坐着个老者,穿着一身绸缎,挽着白袖面,满脸愁云。贾明这才想起来,闹了半天这老头正是德王!

贾明想,哎哟,这不是德王府吗?我和干巴鸡来过呀。这德王因包庇德海,受康熙皇帝的贬责,已经削去王爵,闭门思过,以观后效。这老家伙怎么跟这和尚、“小人国”勾搭在一块儿了呢,莫非他们早想勾结,要陷害神力王不成?

贾明心想着往里看着,就见德王的上垂手坐着元通和尚,下垂手椅子上蹲老个人,就是“小人国”!贾明心咚咚地跳,心想,三大爷,蒋五爷你们快来呀,叫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正在这时,就听德王说话了:“哼!达摩苏,我叫你玩我,这回报应落到你头上了,本王要看你哈哈笑。”元通和尚说话了:“阿弥陀佛,王驾千岁,您算说对了,明天您就等着看热闹吧,看看神力王怎么停尸、发丧、出殡,哈哈哈哈。”

“小人国”也说话了:“王爷,大法师说对了,您就明天看热闹吧,哈哈哈哈。”贾明心说,去你娘的吧,一会儿你们就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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